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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游戏,风神,宝座

第十七章 游戏,风神,宝座

(一)

最终,萧萧双耳失聪的事也被舍友们知道了。毕竟是要在一起生活五年的朋友,其他人当然是给了萧萧多一倍的关心和照顾。

在班长们的要求下,提倡全班同学一起学习手语,以便和萧萧交流。老师当然也赞成。

虽然萧萧听不见,但是还可以说话,只是因为这一阵子一直没说几句话,发音变得有些奇怪了,支支吾吾的。

学校绘画比赛的结果出来了,萧萧当然是第一名。她不仅要代表学校参加学区级的比赛,连她的参赛作品也被挂在了学校的阅报栏里,甚至刊登到了彩色校报上。

最近琉璃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,在网上购买了一根金箍棒,专门吊打暮光用。

宿舍里,除了南雪和萧萧以外,其他人全部都是活宝。特别是暮光和琉璃,天天吵吵闹闹的,雨枫和凌瑶是同乡,经常用家乡话“火并”,说的还不标准。

萧萧依旧坐在自己的桌子面前画漫画,但是相对以前来说,她如释重负一般,一脸轻松的样子。

原来,以前她还听得见声音的时候宿舍里经常吵吵闹闹,吵闹到她戴着助听器也能听得一清二楚,弄得她不得不跑到外面去绘画或者打游戏。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了,也就没人会打扰她了。

“萧萧,明天你打算吃什么大餐呢?”水祈透过微信和萧萧对话。

“芭菲。可以吗?”萧萧回复道。

“你不会要求这么低吧?”

“我还要薯条加番茄酱,摩卡咖啡,龙虾尾。”

“那明天中午去食堂二楼的西餐厅等我吧。愿意的话你可以把你的舍友叫上,我也会带上可怡,让她当面向你道歉。”

“白兰呢?”

“她有社团活动。”

“你家里是有矿吗?干什么都是把我们所有人叫上。”

“我家里有什么你管不着,你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好了。”

这个学长还真敢说……

“那个……”萧萧招呼着自己的舍友们,但是声音太小了,正在闹腾的她们并没有听见。

“听我说一下!”萧萧大声地喊了出来,虽然发音比较奇怪,但还是引起了她们的注意。

“怎么了?萧萧。”琉璃甩着金箍棒问。

“水祈,明天中午叫我们去食堂二楼的西餐厅,午饭。”萧萧一边笔画手语,一边说。

“他最近请客有点频繁啊~”雨枫掀开床帘,探出个头说。

“我们,有过,约定。”

“哦,是你绘画比赛第一名那件事吧。”南雪拿出校报,指着上面的头条说。她知道萧萧听不见她们说话,但是看得懂所指示的意思。

“嗯。”

“萧萧,你到底有什么魅力,竟然把校草学长都给虏获了?”暮光笑嘻嘻地说。

“所以说,萧萧不是一般人啊。”凌瑶打量着萧萧说,“你到底那里和我们不一样了?”

萧萧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,然后把刚刚水祈发给她的对话公开给自己的姐妹们看。除了南雪以外,其他四个人下巴几乎垂到了地上。

“莫哥,你说被一个校草喜欢是什么感觉呢?”南雪塞着耳机和师娘语音聊天中。

“怎么?有人追你呢?”

“不是啊,我们舍友被一个校草学长追求呢。”

“感觉嘛~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啦~”

“看她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,或者说她太淡定了?”

“太淡定的女生真的很可怕……”

尽管都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,但是六个人在第二天中午还是在西餐厅与前辈们碰了面。孙可怡当然没有给萧萧好脸色看。

“可怡,你不打算向萧萧道歉吗?”水祈严肃地问。

“为什么我要道歉?”可怡抱着手说。

“可是你把她的耳朵弄聋的。”

“我讨厌她,我才不要道歉。”

萧萧隐约间从可怡的身上看见了“小动作”。可怡下意识地掏了掏自己的口袋,里面好像装了什么东西。萧萧感觉到了一丝杀气,可怡是个死不回头的女强人,只要她有一丝的狠劲,自己就可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。

萧萧叹了口气,用手语笔画着没关系。然后她坐在椅子上,继续创作着阴阳师同人漫画,最近忙于绘画比赛,漫画这方面完全给耽误了。

“玉藻前画得还蛮像的~”暮光指着漫画人设说。

“我还觉得摘下面具后的玉藻前长得像鬼切呢。”萧萧用铅笔写到。

“萧萧,下午你没有课吧?”可怡突然站起来心平气和地说,“要不要去体育馆玩躲避球?”

萧萧歪着头,不知道可怡学姐在说什么。可怡没办法,只好把刚刚说过的话写在纸上。

“可以啊。正好4V4。”萧萧口齿不清地说。

于是吃过午饭,稍微休息一会儿之后,这八个人就来到体育馆玩躲避球。其实躲避球的玩法和打沙包差不多,被球打中就淘汰出局,接到球就能得到一条“生命。”

于是萧萧、南雪、琉璃和凌瑶一组,水祈、可怡、雨枫和暮光一组。萧萧和琉璃的运动神经比较发达,开局状态相当良好,但之后……

队友全部被淘汰,场上只剩下了萧萧。对方还有三个人,萧萧必须接到一个球才有可能扳回这一局。

可怡露出一脸邪笑,给了一记跳杀球,准确无误的打在了萧萧的额头上。这一击好重,萧萧当场仰面倒了下去,半天不省人事。

“萧萧,你没事吧?”水祈蹲下身问候,“可怡,你下手也太狠了!”

“我还觉得意外呢,这么好的球她都接不住。”可怡装作一副苦恼的样子说。

谁知道可怡到底是不是故意的,她可是对萧萧恨之入骨,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

(二)

时光过得真快,空在晴明大人门下已经两年了,自己那不可思议的力量也开始觉醒。

估计是能吸收大地精华的力量,让空的生长比一般人要快。明明只有六岁,身体已经和普通少女差不多强壮了,虽然个头依旧很矮……

小空挽了挽袖子,尽量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。虽然这件披风依旧显得大一号,但是和两年前相比已经很合适了。

玉藻前极少会来京都,所以小空趁着一个机会向玉藻前讨要了他家的地址,经常去找大舅玩。虽然家里什么都没有,但是小空每次玩得都很开心。

今天,是命运的转折日。

小空刚刚从玉藻前家里回来,就看见有一个女孩子倒在了庭院门口。感觉上,应该是个刚刚成型还很虚弱的妖怪,身后长着萤火虫般的翅膀。

“晴明大人!有人倒在庭院门口啊!”小空焦急地叫着晴明大人。不一会儿,晴明和小白就走了出来。

“哇啊——!真的耶!”小白惊讶地跳了起来。

“晴明大人……请你……救救他……”那个妖怪虽然在昏迷中,但是嘴里还是在喃喃着什么。

“小空,麻烦你先把她送到屋里休息,等清醒过来之后,在询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晴明大人说。

“是,晴明大人。”小空背着那个女孩子,把她送到了自己和神乐的房间里休息。

晴明在庭院的门口观望了一会儿,一只脚踩着灯笼、手里拿着小风车的矮个子妖怪跑了过来。

“虫师!虫师你在吗?”那个小矮子向着庭院大喊道,“小狗,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女孩子来过这里?”

“小白不是狗!是狐狸式神!”小白生气地跳了起来。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只小狗了。

“女孩?你说的是妖怪吗?”晴明问。

“那标志是……阴阳师!你把虫师怎么样了?!”

“她现在在客房里休息,刚刚昏倒在了我的家门口。”

“晴明。”神乐走了过来,“那个女孩子醒了哦。”

小空带着那个妖怪女孩来到了庭院门口。这个妖怪还很虚弱,但是一见到晴明大人,精力立刻爆满。

“晴明大人!有一个妖怪就快要消失了,请你救救他!”女孩在晴明的面前恳求道。

“晴明?你就是阴阳师安倍晴明?”小个子妖怪惊讶地问,“虫师那个笨蛋说什么要去找阴阳师晴明帮忙,没想到还真的找到这里来了。”

“对不起……古笼火……让你担心了……”虫师连忙道歉。

“你们在说什么?小白一点都没听懂……”小白趴在地上摇头。

“对不起。我叫虫师。晴明大人,我认识的一个人——不,应该是妖怪,他就要消失了……请你救救他!”虫师诚恳地请求道。

“虫师,可以请你静下来慢慢说吗?”小空说。

“其实啊,虫师一直梦到的一个妖怪就要消失了,她口口说什么一定要找晴明大人救救他什么的。”古笼火回答道。

“那么,可以告诉我你说的那个妖怪在哪里吗?如果是真的,我愿意帮忙。”晴明点头同意了。

“太好了……晴明大人你答应了!这下他有救了……!”虫师突然苦恼地说,“但是……我只是沉睡的时候梦到过他……至于他在哪里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
“如果你不知道他在哪里的话,我可能就帮不了你了。”晴明摇摇头说。

“虫师,你还记得那个妖怪长什么样子吗?”小空走上前来问。

“他有着长长的银色头发,碧蓝色的眼睛,非常、非常美丽!身后还有一条龙……”虫师模糊地表达着。

“嗯……我们好像没见过那样的妖怪。”神乐敲着脑壳说。

“银色头发?我倒是见过一个粉色长发、符合你描述的人,但是他是个神明,不是妖怪啊。”小空抬头回忆说,“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……”

“空大人真会开玩笑,你是做梦梦见那样的神明了吧?”小白丝毫不相信小空说的话。

“喂,大家都聚在这里干什么呢?”博雅突然走进庭院,“噢,小狗,你是不是又长胖了一点啊?”

“小白是长大了,不是长胖了~!而且小白不是狗——!”小白大吼道,“真是的,博雅大人每次都来凑热闹,您就这么闲吗?!”

“我可是很忙的。明明是因为晴明没有我就什么都做不到,我才常来这里看看的。”

“小、白、才、不、信、呢!”

“博雅,你见过一个银发碧眼的妖怪吗?身后还有一条龙。”神乐问。

“嗯……”博雅支着下巴,认真地回忆着。

“难道说……?!”小白露出了期待的眼光。

“嗯,没见过。”

“不要浪费小白的期待啊!”

“……那样的妖怪,我见过。”古笼火突然说。众人都惊了一下。

“哎、哎?!为什么你之前都没告诉我?”虫师问。

“那是因为你也没告诉我你在找的妖怪长什么样子啊,你这个笨蛋!”

“唔……”

“那你知道那妖怪在哪里吗?”晴明问。

“啊,就在我居住的山上,我这就带你们去。”

“哦,问题一下子都解决了!”博雅自豪地说,“看吧,晴明没有我在就什么都做不到。”

“……那就出发吧。”

晴明不理会博雅,率先带着神乐和小白跟上了古笼火的脚步,小空陪着虫师,她总感觉心里有什么不对劲,博雅被落在了最后面。

古笼火把他们带到了平安京的一座后山上,这里十分幽静,树林的光线也很暗淡,丝毫感觉不到生气。那个美丽的妖怪竟然住在这种地方?

小空在一块木牌上隐隐约约看见了“三上村”三个字,不禁心里涌出一阵悲伤。

“这里是……”晴明张望着四周,看来晴明大人并没有来过这里。

“在京都这么久,小白还从来没来过这里呢。”小白嗅着附近的气味。

“因为这里很偏僻,很少有人来。”古笼火说,“只有虫师这样的路痴才会走到这里来,真是笨到家了!”

“对不起……都怪我不怎么认路……”虫师弱弱地说,“明明每天都经过这里,却不知他就在这里……”

“而且,谁会没事来这么阴森森的地方啊?”博雅看着树林说。

“虽然现在是这个样子,但在很久很久以前,这里原本是个热闹的村子……”古笼火回忆道,“我之所以会一直留在这里,全是因为那位大人——一目连大人。”

“一目连?总感觉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……”虫师说。

“那就是虫师你一直在寻找的妖怪的名字,也是我一直在守护的妖怪。”

“守护?你们是朋友吗?”小白问。

“他以前是神明大人啊——风神一目连,你们没听过吗?”

“风神……”小空小声念叨着。

“怎么了?空。”晴明关心地问

“不知道,总感觉我应该认识那个妖怪……不,应该是风神大人……”小空说,“很奇怪吧,明明我只有六岁。”

“那你是怎么成为那家伙的守护式神的?是他打败了你,然后就成了你的主人吗?”博雅问。

“一目连大人是不会做那么粗暴的事情的!我是自愿成为他的守护式神的……”古笼火说。

“看来你很尊敬一目连呢。”神乐感慨道。

“是啊,我现在还记得第一次与一目连大人初次相遇的情景……”

然后,古笼火开始讲述他的故事:

“当我还是个小妖怪的时候,人们来这座山的脚下,开垦荒地,捕鱼养畜,但是却经常遭遇天灾。后来,人们传言这座山上住着神明,于是有人带着水果当做祭品上山,摆在一棵大树下,用来供奉神明。那时候,我们就等在树后他们离开偷水果吃。没错,就是这棵树……

“有一次,我正美滋滋地吃着水果,突然有一个温柔的声音笑了出来:‘偷吃别人的东西可不是好习惯啊。’那是一目连大人第一次和我说话。”

听完古笼火一半的故事,晴明恍然大悟:“原来是这样,一目连是在人们的祈愿下诞生的神明吗?”

“没错,那时候一目连大人刚刚成型,还很虚弱,但是他竭尽所能的帮助山下的村民。”古笼火继续说,“后来人们越发相信这里有神明庇佑,于是贡品越来越多,还为他修建了神龛、甚至是神社……一目连大人因此力量变得越来越强大,成为这一带最强大的神明。但是一目连大人从来不因为自己的强大而去欺负弱小,反而经常把贡品分给我们这些小妖怪们吃。”

“真是温柔的神明大人啊……”小白也感慨万分。

“每天都有很多人来祭拜,他们踩出了一条宽宽的道路。后来他们又修了石板路,还在两边加上了灯。每夜都会有人顺着路,虔诚地点亮一盏一盏明灯,最后在神社向神明诉说自己的愿望。

“就算不是信徒,也有人会到神社里纳凉。小孩子们追着萤火虫,大人们坐在石板台阶上聊着天。无论白天黑夜都听得见人们的声音。一目连大人常常就站在这条路边,伸手想要抚摸小孩子的头和脸颊,温柔地注视着来拜访他的人。”

“明明每次都梦见过他,却名字都不知道。”虫师说,“我去了那么多地方,问了那么多人,没想到他就在这里。”

“你这个笨蛋,早点问我不就好了。”

“对不起……等我见到他之后,一定要好好地道谢才对。在梦里总是看见他很悲伤,所以我很担心……我一定要救他。”

“不过说起来……这里曾经那么繁盛过?一点也看不出来啊。”博雅说。

“是呢,山下的村子也只剩下几户人家了。”神乐也很奇怪。

“因为人们渐渐都搬走了。”古笼火回答说。

“既然这里这么好,为什么大家要搬走?”小白问。

“一目连大人为了保护人们献出了自己的一只眼睛,于是力量变得虚弱,再也无法帮助大家了……”

“果然,就是那个为了扭转洪水流向,而献祭了自己一只眼睛的一目连吗……?”晴明突然说。

“怎么?你知道?”博雅问。

“我曾听说过,风神一目连为了强行扭转洪水的流向,违背阴阳之理失去了一只眼睛。估计这就是对他的惩罚。”

“才没那样的事!”小空突然大叫道,“神明不就是应该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去帮助子民吗?”

“但是风神不应该去管水神的事啊。”晴明解释说,“就算神明再厉害,也不能忽略神位的不同,去无条件的帮助子民啊。”

古笼火把晴明等人带到了一座神社面前。这里已经看不出曾经的繁盛,两边的石灯长满了青苔,鸟居也只剩下了一根柱子,石板路也风化了。

“到了,这里就是一目连大人的神社。”古笼火说,“我想拜托你们一件事。一目连大人现在很虚弱,如果再没有新的力量来源,他很快就要消失了。”

“他现在不是妖怪吗?他不会吸收其他妖怪的力量存活吗?”博雅理所当然地问。

“不会的,一目连大人不会这么做的。”古笼火恳求道,“喂,晴明,你是京都最强的阴阳师吧!求求你!一定要救救一目连大人!”

“知道了,我答应你。”晴明点头同意了。

“谢谢你……”

古笼火走到破旧的神社面前:“一目连大人!”

“是古笼火啊……还有访客吗?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。”

一位银发碧眼的美丽妖怪从神社里走了出来,他头上长着一对长长的角,身后还有一条金色的龙,眼神十分温柔可亲。

小空看着这位妖怪,心里涌出到了一丝熟悉感。

(三)

“琪亚娜……?我这是……”

芽衣终于醒了过来,她看见自己躺在重装小兔的手上,奇怪地看着四周。

“芽衣姐姐,你终于醒了。”布洛尼亚看上去很高兴。

“布洛尼亚!我们这是在哪里?”

“我们在战舰里呢!”琪亚娜跳过来说,“我们已经到了战舰的控制中心里,布洛尼亚正在破译系统。”

“这座战舰似乎是逆熵组织的。”布洛尼亚看着计算机上的标志说。她曾经在逆熵待过一段时间,所以看的出来。

“真是奇怪啊。”姬子突然出现在通讯显示器上,“这有一封寄给琪亚娜的邮件。”

琪亚娜好奇地读着信:“亲爱的琪亚娜,你最近过得还好吗?这送战舰是我送给你和你的舰长的礼物,不过要启动这所战舰,你必须找到四把钥匙。征服的雷电,渴望的风暴,疾疫的烈焰,静谧的死亡。最后,战舰启动密码是你的生日哦~”

“这封邮件,真是奇怪。”姬子说,“我这就叫尤里奈去分析信息,你们试着把战舰开回学院。”

“琪亚娜,告诉布洛尼亚你的生日。”芽衣说。

“我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我的生日?你们不会真的相信那封鬼邮件吧?”琪亚娜不服气地说。

但是她也是硬着头皮这样说的,因为邮件里提到的四把钥匙,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。

“布洛尼亚,琪亚娜的生日是12月7日哦。”芽衣说。

“哎?芽衣!”

布洛尼亚输入了琪亚娜的生日,但是她的手掌闪出了一道红色的光。随后系统传来了命令:“获得航行权限,目标定为圣芙蕾雅学院。”

“哎?启动密码还真是我的生日!”琪亚娜挠着头说,“今天怎么回事?好多离奇的事情。”

“等我们把战舰开回学院,想必问题很快就有答案了。”芽衣突然警觉起来,“布洛尼亚!你怎么了?!”

突然间,布洛尼亚身体产生了变异,全身被黑色的机甲包裹,重装小兔也化为黑色。她的眼睛闪出血红的光芒,一脸邪恶的看着琪亚娜和芽衣,嘴里传来了系统杂音。

“Valkyrie System,检测到生物芯片异常,强行剥夺控制权限,重新启动。切换到排除模式,排除周围所有敌人!”

这个时候,克罗特站在一座显示屏面前,看着眼前黑化的布洛尼亚和战舰内核。

“月光宝座……逆熵到底有什么意图…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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